“你如何应对?”朱瀚放下棋子,终于看向他。
朱标眉心紧蹙,道:“我未与他争论,只言‘太子观政,乃奉圣命’,他便不再作声。可我知道,这等人,只会伺机再起事端。”
朱瀚微微颔首,道:“你做得对。太子未可动怒,怒则失势。但也不可长受其辱。你记住——朝中言语,不能只靠气度,更要以气场压人。”
朱标沉吟道:“那我当如何?”
“借势。”朱瀚起身,步向窗前,拂开帘子望向夜色,“六部之中,礼部最恪守规矩,工部最避事,户部最权衡,吏部最多私心。你要与谁为友,与谁为戒,心中自应有数。”
朱标点头:“侄儿懂了。”
朱瀚转身,缓步回到座前,道:“明日随我一道,去见一人。”
朱标愣住,“何人?”
“国子监祭酒——许宗礼。”
“那书呆子?”朱标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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