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瀚微笑,“你只看到了他的‘呆’,却未看到他的‘深’。若要学会用人,先要识人。”
次日辰时,国子监讲堂。
朱标身着便服,随朱瀚悄然立于讲堂外。堂内传来许宗礼清朗的讲学声:“文武之道,一张一弛。故子曰:‘不患无位,患所以立’……”
他一言一句,犹如寒潭深水,缓缓涌流,丝毫不疾不徐,却自有一种摄人之气。
“这就是你口中的‘书呆子’。”朱瀚轻笑,低声在朱标耳边道。
朱标微微一窘,“侄儿失言了。”
朱瀚拍拍他的肩,“你要记住,有些人不在朝堂,却影响朝局。有些人不言权术,却最懂人情。”
讲堂散后,许宗礼看见朱瀚,连忙施礼,“王爷驾临,有失远迎。”
朱瀚笑着还礼,“今日非为公事,只带太子来听一堂课。”
许宗礼目光落在朱标身上,眼神并无太多敬畏,倒多了几分打量与试探。他淡淡一笑:“太子殿下可听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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