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朱标独自坐在书房,翻阅着案卷。
朱瀚悄然走入,看到他这般模样,轻声道,“标儿,累了就休息吧。”
朱标抬头,眼中满是坚定,“皇叔,我不能停下。只有将这些害群之马清除,才能让朝廷清明。”
朱瀚点头,“你有这份心,皇叔很欣慰。但也要记得,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朱标微笑,“皇叔放心,儿臣会注意的。”
夜风微凉,月色如洗,宫墙外传来几声虫鸣,宛如撕裂静夜的低语。
养心殿东侧的偏厅灯火未熄,朱瀚坐于紫檀高背椅中,执棋凝思。他指尖停在一枚黑子上,却始终未落子。
“皇叔。”一声低唤传来,朱标掀帘而入,面色凝重,神色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跃动。
朱瀚未抬头,只问:“夜深来访,何事惊扰?”
“侄儿……”朱标在朱瀚面前始终自称“侄儿”,并非恭敬使然,而是他内心真实的依靠,“今日朝议,户部尚书在朝堂上故意挑我言辞,言我未涉政事便妄议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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