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地遇到这种窝心事,太憋屈了,不行,得找个地方出出这口恶气。”
汽车驶出车站,小个子突然站起身,在下一站匆匆下车。
他需要发泄,需要让这些“碍眼”的人付出代价。原本还在犹豫是否继续作案的他,此刻找到了完美的借口。
“就凭这个老太婆,”他恶狠狠地想,“我也要在这里弄出点事来。”
夜幕降临时,他已经摸清了附近几个村子的情况。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把出鞘的刀。
他知道,又一个家庭即将在黑暗中破碎,而他,将继续游荡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像只永远无法停歇的幽灵。
11月2日清晨,阳光像把锋利的镰刀,割开了笼罩赵岗村的薄雾。
罗江红踩着露水去邻居陈耿深家借锄头,远远就看见那间孤零零的东屋——既是厨房又是卧室,像只疲惫的老狗蜷缩在未完工的新房地基旁。
“深哥?”她喊了两声,回应她的只有晨风掀动门帘的窸窣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