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政事堂。
按理来说,今天应该是早朝的日子,但是,小官家以太后有恙,需要侍奉汤药为由,再次下令免朝。
今日刚好是王曾押班知印,他倒是没有什么拖延早朝的习惯,带着一众大臣在外行礼之后,便宣布散朝,各自回衙办事。
随后,王曾心事重重的回到了政事堂,捏了捏袖中的奏札,正在踌躇着该先去找冯拯,还是先去找任中正的时候。
舍人推门进来,将一份奏札递到了他的面前。
“禀参政,这是枢密院钱副枢刚刚命人送来的。”
听到这个名字,王曾顿时目光一凛,伸手将其接了过来。
翻开看了一眼之后,他顿时神色一变,挥手对着舍人道。
“你去将任参政请来,说我有要事,同他商议。”
任中正过来的时候,脸上一副意外的神色。
这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王曾竟然会主动邀请他来商谈‘要事’。
要知道,就算是在丁谓事件出现之前,他们之间的关系也算不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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