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要提,这次皇陵一事中,他一直在尽力帮丁谓说话,和王曾,冯拯之间原本表面上的和睦,也早已经被打破了。
“王参政,找我何事?”
在对面坐下,任中正也懒得寒暄什么,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
这般态度,王曾显然是预料到了的,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任何不悦,只是沉默了片刻,对着旁边的舍人吩咐道。
“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接近此处。”
眼瞧着舍人领命出门,任中正眯了眯眼睛……看来,是真的有事儿啊!
待得屋中只剩下自己二人,王曾从桌案后站起身来,先将钱惟演的奏札递了过去。
任中正翻开一瞧,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这份奏札当中,钱惟演重申了自己那天在御前说的话,甚至于,言辞比之前还要严厉,直接了当的将丁谓描述为……
“……奸邪弄国,其罪当死。”
虽然之后又绕了回来,并没有真的主张诛杀丁谓,但是,依旧主张应当将丁谓举族刺配,流放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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