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他猛然拍案,茶盏跳起又落下。
杨默默惊得碰倒红酒杯,玛瑙色液体在雪白桌布洇开,像朵狰狞的彼岸花。
暗处阴影里,吕明泽低头整理袖扣,蛇形纹饰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没人注意到他喉结滚动时,吞咽下的窃喜。
客厅水晶灯下浮动着食物的香气,应韶霖的手指无意识敲打红木桌沿。
他目光扫过波斯地毯边缘残留的泥痕,突然转头看向正在补妆的妻子:“小意,方才被你踩碎的那株灵芝……”
“早跟你说那是发霉的野菌子!”
杨意啪地合上鎏金粉饼盒,猩红指甲戳向角落的鎏金垃圾桶:“脏兮兮的,留着给老爷子触霉头么?”
话音未落,应韶霖已离席走向庭院。雕花玻璃门外,祝寿宾客的谈笑混着丝竹声涌进来。
第五位上市公司董事刚献上和田玉寿桃,杨老爷子扶着酸痛的腰椎缓缓落座,暗纹唐装后背洇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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