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韶霖的手突然悬在半空。大理石桌面倒影里,他看见外甥嘴角若有若无的弧度。
“该去公司了。”
秦峰起身时带起一阵药草香,玄色袖口掠过电梯按键:“您别担心。”
电梯门即将闭合时忽然补了句:“记得把舅妈床底的红木匣子取出来。”
应韶霖瞳孔骤缩,耳边传来最后半句:“若杨家老爷子真饮了参茶……”
叮的一声,金属门隔绝了后半句话。
十楼宴会厅水晶灯下,杨意正将翡翠耳坠摔在餐巾上:“你还有脸回来?”
她尖细的嗓音刺破管弦乐:“现在满场都在看应家笑话!”
吕明泽适时递上冰镇香槟,镜片后的桃花眼弯成月牙:“伯母消消气。”
他指尖若有若无擦过杨默默的手背:“为这种小角色动肝火多不值当。”
应韶霖望着吕明泽西装袖扣的蛇形暗纹,突然想起外甥临别时的眼神——那种在急诊室见过无数次的,洞悉生死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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