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日从来对这种小案子不感兴趣,尤其是你手上还有其他更复杂的案子的时候,总是侧重更有挑战性的、更困难的、线索更少的那个,记得吗?像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老太太,如果不是她在这里苦苦哀求,你绝对不会答应帮忙寻找她私奔的女儿,”华生慢慢地分析,“最重要的是,福尔摩斯,你什么时候开始策划社会改革?”
他坐了下来,给两人倒了一杯白兰地,“任何解释?”
福尔摩斯接过杯子。
“医生,你现在已经学会了,是吧?”他开玩笑,一口喝完,把杯子又放回到桌子上,“好吧,我是对我们这位来历不明的新朋友有一点兴趣。像是一个被布包裹住的谜题,拆开的一瞬间会变得很好吃。”
这话丝毫没有让华生有所认同。
“够了,福尔摩斯,”他重重把杯子放到了桌上,怒气冲冲,“这不是你的谜题之一!那些东区帮派——”
“哦,得了,华生,”福尔摩斯打断了他,懒散地翻了个身,像黑豹一样靠在椅子上,“你忽略了重点。”
他的眼睛像是冰霜一样闪闪发光,“想想吧,医生,你嘴里那个二十多岁的孩子,居然已经能眼也不眨、面不改色地打断东区混混的肋骨了。两个,可能像敲核桃壳一样轻松。我猜艾萨斯直到他们求饶才停手。”
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如幽灵般飘到窗前,轻轻揭开窗帘、看着煤气路灯的影子在路面上晃荡。
“他反过来打劫了他们,”他嘴角微翘,“然后,没有暴力后的欣然快感,也没有惴惴不安的恐惧,只是平静地回来,坐在沙发上抱怨赚钱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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