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是家庭时间。
阿尔娜和哈德森太太吃了一顿饭,吐槽了一下那个破破烂烂的工厂和可怜的小男孩,又把厨房收拾好之后,才和打算织毛衣的哈德森太太说了晚安,折返回楼上的会客厅内休息。
壁炉里的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阿尔娜专注地听着福尔摩斯和华生聊了半天案子。
然后一个随机的支线任务都没触发。
可恶,虽然故事惊险刺激、关系错综复杂,但阿尔娜无用武之地!
她悻悻然地把从福尔摩斯书架上顺来的糖果揣走,找了个借口,打算回房间看一下面板,“你们继续聊吧,我好困,先回去睡觉了。”
“早点休息,”华生体贴地说,“你一定累坏了。”
阿尔娜点点头,打了个哈欠,脚步沉重地迈步往房间走去。
楼上卧室的门咔哒一声锁上,华生就转了过来,看向福尔摩斯。
“你终于失去了理智,福尔摩斯?”他说道,语气很重,显然是在说那个关于工厂的陷阱布置,“那个年轻人才二十岁出头,不是习惯陷入危险的那种人,你明知道白教堂附近的帮派会把天真的线人轻松瓜分成碎片。而你今天的表现一直很亢奋。”
福尔摩斯从容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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