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鼻的酒气混合着滚水蒸腾出的潮湿雾气,灌满了本就拥挤不堪的柴房。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陈山抽出一把匕首。
他将匕首的尖端,直接凑到烈酒燃烧的火焰上。
火苗舔舐着钢铁,很快便将刀尖烧得微微发红。
随即,他将烧红的刀尖,猛地刺入旁边那锅滚烫的开水之中。
“滋啦——”
一声刺耳的轻响,伴随着一缕白烟升起,让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狠狠一抽。
做完这一切,陈山蹲下身。
他的手,那只握着匕首的手,稳得不像是一个久病初愈的年轻人,倒像是一个解剖了无数尸体的老练法医。
在所有人惊骇的注视下,他没有丝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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