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
癫狗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几乎变了调。
“用酒冲冲就算了,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陈山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板上那个生死一线的兄弟身上。
“伤口太脏了,不清理干净,今天救回来,明天一样会发炎溃烂,到时候神仙也救不活。”
冰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却像一把淬了寒冰的锥子,狠狠扎进癫狗的耳朵里。
癫狗浑身一颤,后面的话硬生生被噎了回去。
挖肉!
这两个字,让在场所有混迹刀口的人都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滚水烫过的匕首,利落地划开了王虎伤口边缘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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