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报信小弟撕心裂肺的哭喊,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在场所有人心中刚刚燃起的那一丝荒谬的火苗。
门口的刀疤脸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那僵硬的表情瞬间化为一抹残忍而得意的狞笑。
他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眼神里的轻蔑更甚。
“看来,不用等三天了。”
“你们和义堂,今晚就得散!”
说完,他不再多看一眼屋里这群失魂落魄的丧家之犬,带着他的人,转身消失在昏暗的巷道里,那嚣张的脚步声仿佛在为和义堂提前敲响丧钟。
他们一走,那股虚张声势的压力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沉重,更加令人窒息的绝望。
陈山没有理会逃走的刀疤脸,他手中的斧头“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他的视线死死锁在那报信小弟的身上。
“阿虎在哪儿?”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让那哭嚎的小弟都下意识地止住了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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