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止疼药,他上次给凉月,还是从碧水湖行宫回来时,这才几天啊,她都用了。
花酿不是心疼药,他是心疼徒儿,该有多么疼,才能用得这么快。
“凤族之事,我会告知天帝,他们不会再来。”
花酿知道天帝不会管,可他是师父,他便去凤族亲自登门造访,要个说法。
顾怀酒抖着胸膛,深深吸了口气,他的手指抠在桌案上,方才他为闺女取箭时,他真希望这孩子能叫唤一声,可是她宁可咬破嘴唇也不肯出声。
直到治了伤,吃了药,她也一声不吭,坚忍得不似个孩子。
最叫顾怀酒内疚的,是这孩子临闭眼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嘱咐着:“疯爹,我没事,我就是困了,睡一觉,你千万别难过,别发疯!”
他这么大个人,还得让孩子去迁就!
她还把脱下来的血衣藏在被子底下,不让他看见。
她那个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什么呀!她怎么就不能考虑考虑自己!
“你们换一个人祸害吧!凉月她,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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