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鬼主意就是多。”花酿用胳膊怼了下玄晖的肩膀,言语里多了三分诙谐,“你怎么还叫她小废物啊?”
“不然呢?”
玄晖让开门口的位置,“你进不进去?再不进去她自己都治好了。”
“这就进哈!我徒儿我也心疼呢!”
花酿推开门,看到疯王正把床纱放下来,他手里还拿着那支箭,此刻已经化成了一根长长的火凤羽毛。
“我来迟了?”
床纱里,凉月苍白的面容扎得花酿眼睛痛了下。
他确实来迟了。
疯王把那根带血的羽毛放到了西边案桌上一个狭长的空盒子里,又把空药瓶放在案上。
“没有药了。”
花酿眨了眨眼睛,干涩的眼睛里好像进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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