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酒说这话的口气,没有一丝傲气了,与之前截然不同,他几乎是带着哀求的语气去说的。
花酿先是一愣,可是他又立刻莞尔一笑,把酒葫芦一倒,倒出两颗血红的药丸。
“疯子,谁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没有。”
花酿走过去,撩开床纱,给徒儿喂下了药,抚了抚她的眼尾,又点了点她苍白的嘴唇。
“这是条不归路,你一早就知道。”
花酿笑眯眯地看着睡梦中的徒儿,眼里的温柔都给了她,却又不能让她看透,不然她尾巴都能翘上天了。
疯王上前,把床纱拉上,推开了花酿:“是你骗了楚歌!”
花酿无辜地摊开两手:“怎么能是骗呢?楚姑娘当年是心甘情愿的!是她求我的!”
顾怀酒瞧花酿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就想把他的脸怼到泥潭子里去!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疯子!”
花酿歪过脑袋,挑眉看向睡得沉的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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