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司遥咬着唇,疼得蜷缩起指尖。
……她不知道。
风掠过长发,几缕碎发贴在她鬓边,衬得芸司遥那双眼更亮——
不是清明的亮,是戾气烧起来的凶恶,眼仁里翻着暗涌。
若他真敢斥她为妖女,若他真敢垂眸叹她孽障,若他真敢别过头去,把她视作污秽……
她便亲手杀了他,用那支笔,狠狠旋进他心脏,绞弄碾碎。
看他还如何念慈悲,如何顾仁心。
一股清冽的檀木香气漫过来。
芸司遥浑身紧绷,正要捏紧手里的笔,就见玄溟弯下腰,轻轻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她掌间未拭的血蹭在他月白僧袍的前襟,洇开几片暗红的印子。
那暗红顺着衣料的纹路慢慢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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