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雪地里落了几点残梅,突兀得很。
那身一尘不染的月白僧衣。
终究是脏了。
玄溟将手臂收得更紧了些,指节抵着芸司遥的后背,能清晰触到她绷得发僵的皮肉。
他将人更稳妥地圈在怀里,低头时,气息拂过她耳尖,“……是我来晚了。”
芸司遥微微怔了怔,先前绷得像张弓的脊背,竟就这么松了半分。
浓烈的疲惫涌上心头,连喘口气都觉得费劲。
玄溟腕间那串常年不离身的紫檀佛珠缺了一颗。
木珠带着微凉的触感,蹭到了她后背上渗血的伤口。
芸司遥疼得闷哼出声,冷汗瞬间又冒了一层。
玄溟垂眸看了眼腕间那串缺了颗珠子的紫檀佛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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