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涌上的腥甜被芸司遥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若不动手,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她,血淌成河的也是她。
懦弱怯逃者不杀,执刀行凶者该杀。
她杀的是该死之人,这有何错?
钻心的疼顺着脊椎往上爬,逼得芸司遥额角的冷汗直往下淌,心中一时翻涌得厉害。
是疼,是累,又掺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茫然。
和尚。
慈悲仁心的和尚。
在面对她杀了那么多人后,会是怎样的神色?
是会像旁人那样,厉声斥她“妖女”、“嗜杀”?
还是干脆连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后悔从山下将她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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