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暧昧的腔调和说辞让人不适。
罗兰皱了下眉。他不是鲁伯特·贝内文托。
“我想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海曼先生。您应该也知道,最近有些人不安生,弄出了天大的案子。”
路易斯·海曼自然清楚「珍珠」是什么。
甚至他还亲自试用过。
“就在我的耳朵里,罗兰。我把它放进去,赤着躺在天鹅绒里,静静感受它一点点穿过我耳道的夹缝,柔软、羽毛般的触须轻抚那难以被抵达的秘境…”
他见了罗兰,快活的像鸟儿一样绕着他,皮靴跟与交叉纹拼合的木板吻出时快时慢的鼓点。
“它让我变得忧伤,罗兰。”
路易斯·海曼哀叹。
“在我的耳朵里,大脑中,灵魄的薄片上让我忧伤。”
“它说:婊子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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