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不是非要惹这个麻烦。
前些天。
有人邀请他到艺术协会练琴。
还是那间独属于路易斯·海曼的琴房——或者说奢靡至极的休息室。
数日不见,房间里多了一头栩栩如生的牡鹿标本。
男人把满头红酒束高,成了条宽阔的瀑布。他穿着衬衣和一件灰马甲,无褶皱的灰纹裤,耳垂下还是挂着音符似的坠饰。
懒洋洋的端着红酒杯。
“我们可好久没见了。”
路易斯·海曼热情地招待了罗兰,亲自为他添茶,检查了他的进度后,又给他弹奏了一曲。
就好像真的朋友。
“你难道不想念我吗?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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