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这样侮辱我,又称赞我。”
他像指挥家一样挥舞着袖口的蕾丝,像经流石缝的泉水,把声音中的每一次微不可查地轻叹与起伏送进他瞄准的地方——他这样在罗兰身边转呀转着,又到那把弧形椅背前,朝着罗兰的脑后轻语。
“…我把它拔出来,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几乎要迷上它了。”
路易斯·海曼兴致勃勃。
“我几乎以为我心甘情愿,成了瘾,要了命,想把魂魄都给它吞下去…”
他声音忽高忽低,仿佛黑暗舞台上的孤独歌者。
“…然后。”
他停顿了一刹。
“我把它拔出来,放进了一个初生婴儿的耳朵里。软嫩的小耳朵,轻轻一弹、一滚,它就在里面扎了根…”
“你猜,罗兰。你猜猜,快猜猜!”
“那婴儿是什么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