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尽己所能地减少工人的工资,购买劣质材料,延长工期——这些小小的变动,都及不上一场连绵整夜的雨。
‘自然的伟力远胜凡人。’
他们发出了同遭遇巨浪幸存的水手一般的感慨。
顶着阴雨出行的,除了那些必要靠工作糊弄嘴巴的,还有无法安抚暴怒的另外一个自己的绅士们。
他们拎着木柄伞,骂骂咧咧地找个坚固的石头磕剐鞋底的烂泥,尽可能让马车多走一段路(恨不得直接开到床上去)。等到了花街,在莺燕娇软体贴地服侍中‘随口’嘀咕上两句:
如果不是想念你,我绝不冒雨来。
这天气,女王和恩者都没法让我从被窝里坐起来。
‘但你可以。’
呼之欲出的姑娘们早早描好了妆,做好和客人扯淡的准备,当‘为你而来’出现时,猎人般精准且迅速地做出‘感动’的表情。
无论你要嬉笑轻佻、粗野或庄严,羞耻或从不羞耻,善谈或常因命运悲伤——
她们的捕兽夹锋利、牢固,且根据猎物独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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