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我坚持我的话。无论谁站在辩论席的另一端,我都坚持。弗洛伦斯小姐,这不是你的错。你本可以置身事外,找个机会从‘缺损’处脱离,隐姓埋名一段时间,重新换个地方进行你的护理事业——当做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是信口开河,小姐,许多‘小姐’和‘先生’都是这样做的:逃避。”
“黄金腐化了他们高贵的血脉,祖辈坚韧的灵魂,不屈的血肉。”
“…但。”
“但你没有。”
金斯莱的话就像一个在风雪中渐渐现身的冰原人。
他裹着毛毡,蹬着兽皮长靴,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出蜿蜒的路,穿过飞雪与呼啸的窒息之风,来到那失温、几乎昏迷的旅人面前。
他不敲响决绝的丧钟,反带来烧焦峦影的骄阳。
“你不该为此而痛苦,反而该骄傲。”
“挺直你的腰,直视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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