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下定决心追逐你的理想,你就只要专注你遥不可及的旗帜——你的旗帜是什么颜色的?”
金斯莱掏出手绢,递给流泪的姑娘。
“…现在是红色了,先生。生和死比我想象的要沉重太多了…太…太多了…”
她抽泣几声,却也清楚现在不是个倾诉的好时刻。
轻轻推搡着金斯莱的肩膀,把他送到那墙壁缺口处。
“我会尽快找到答案。可是…”
她犹豫了一下。
“阿米莉亚夫人在圈子里广受好评。孤儿院也时常展示那些报纸——先生,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们有‘证据’,又该如何揭发她们,不遗漏的,让这些该受惩罚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弗洛伦斯出身良好,有些一般人没有的眼界。
她知道想要惩罚这里的护工并不难:汉斯,甚至帕丁斯女士。
可阿米莉亚夫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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