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莱没法描述他所见到的这一幕。
——或许在一些花街女人的招数中,少数特别干渴的怪癖先生们能够见识到:但这荒诞行径绝不该发生在一个婴儿身上。
只用了两分钟。
也许三分钟,五分钟…
粗糙的笑声。
婴儿床嘎吱嘎吱的摩擦。
然后…
它被活活闷死了。
弗洛伦斯扶着两侧的床板大口干呕着。
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阵阵上反的酸液穿过齿缝,染脏了她的长裙和鞋面,融化脚前的地毯,大理石,一直向下,直到让大地上的人通过俯视,窥见到地心处永远烈焰不息的罪孽火海。
她恍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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