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命。”
有年轻女人哀叹。
“命在手中,在脚下。”
妇女说出让其他人瞠目结舌的话——她好像不是昨天、从前的自己,抛弃了那只手掌,也自然被绽开的刀光打碎了心中上锁的木盒:里面尽是能引起轩然大波的想法与愤怒。
“到了明天,日头升起来,我们就得去黑窑里干活了。那地方活不成,几年下来都算长寿…”
她给她们讲起从男人口中听来的片段,无足轻重的性命与不见天日的绝望——这些让本就惴惴不安的更加恐惧。
此时。
断掌的妇女看着眼前一个个情绪终于整齐的女人,心中涌起一股畅然:“我和李姑子、郑婆子一样,到了该死的年纪,怎么过也是过——你们里有多少?刚享受几年安生日子,现在,就要被送到黑窑里去,成天受人作践…”
她抹了把身旁男孩的脑袋,黑眸闪烁:
“可不像洋人一样了,你们少想那好事。倘若真日日舒坦…这群白衣裳的怎么不将妻女送去…”
人群中传来几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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