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很快捏住了喉咙。
“我算看明白了。总是任得作弄,就有受不尽的苦…”
默不作声的女人们静静看着她。
有人扫视远处暗下来的窗户,轻声询问:“你…这是要干啥。”
断掌妇女冷笑:“想活还是想死?”
没有人回答。
但也没有人想死。
“干啥?就坐等着日头高升,等他们醒了,拴猪一样——你们的命,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
妇女们你看我、我看你。
“那咋个办?”
当然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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