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个蠢的卫士透露,这些个被临时分批关押的妇女们早早知道了下场——也没准用不着透露,和妖术扯上关系的能有什么好下场?
她们不知道要被押到哪去,却知道绝不是个好人该去的地方。
这时再埋怨孩子已经没有意义,都怪那存了坏心的洋人,是一早就想要了她们的性命。
此时,断了手掌的女人盘膝而坐,脸色阴晴不定。
她静听着身后的琐碎,心脏如不断鼓胀收缩的风箱,将炽热火尘吹送进血管。
她被砍掉一只手,反而从某种束缚中解脱出来,获得了无比强大的力量——这个肥胖愚蠢的妇女曾经也对这世界有过未及笄时绚烂美好的梦景。
她像一个急着出发的人,胡包了几下伤口,屈身扭了过来。
面朝一双双或怜悯闪躲或讥讽不屑的眼睛。
“他们不会放过我们。”
她无视那用小木棍挖洞的男孩,只对这些成了年的女人讲。
夜浓雾起,她们的屋里睡满了白袍卫士,而这些女人则被草草捆了手,扔在村中最宽敞的水井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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