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做其他人,换在其他场合,这问题多少有点‘不知好歹’——罗兰倒理解赫雷斯的顾虑。
对于一个心怀理想,却不算崇高理想的教徒、圣焰,理所当然会对当年(或者现在)的审判庭失望:他们不止被自己的兄弟姐妹,被自己的审判长抛弃了,更进一步抛弃他的,实际是信仰。
虽然他从头到尾没提过。
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
找刀刃女士的话讲,赫雷斯是个和费南德斯同样‘天真’的人。
“我不喜欢这种天真,罗兰。政治抱负和真正值得追求的未来,通常需要远离理想的人。”
第二天。
不听醉醺醺的两个男人在床上打呼噜。
刀刃和仙德尔、罗兰早早起来,到镇子里闲逛。
这里的清晨更加新鲜。
伦敦早就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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