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行头多昂贵,罗兰天生与这个烟雾、呕吐物和醉汉的世界融为一体。
而弗洛里安·维斯特维克并不。
出身托起他的下巴,格调轻瘙他的后脖颈。
他无法低头。
自然与这低等人所生活的世界格格不入。
虽然他本人也不想。
“小子,我们最好各走各的路,”费南德斯不想再让闹剧继续了,抬头盯着他,语气不善:“你那用树枝捅**的父亲应该告诉过你,离我们远点。”
“我只是来打个招呼,焚烧者。”面对费南德斯,弗洛里安稍稍多了些尊敬——大概相当于萝丝那不太明显的特征一样多的尊敬。
不仔细检查,几乎发现不了的那一种。
“渎神者应该有他自己的末路,你说对吗?”他看着油腻桌面上的劣质酒杯,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伦敦来的仪式者比我想象的要有钱,女士先生们——你们不是世界中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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