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女士。”
罗兰没有穿教服。
沿海小镇的清晨还有些冷,他多披了条小斗篷。
仙德尔在罗兰的另一边,当刀刃谈起费南德斯与赫雷斯时,灰发少女也将好奇的视线投到她的脸上——对于这个话题,书库小姐也不算清楚。
“权力是冷酷的。”
女人夹着烟卷,目视来往的妇女,赤脚踏在泥里的孩子们。
“就像教会与宫殿里那位的博弈——本质上来说,它无关好坏,也谈不上正义和邪恶。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双方,不该存在邪教徒,更没有所谓的‘审判’。”
“教会希望维持自己的神权统治。”
“维多利亚则希望朝反方向去,借助党派和达尔文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削弱教会的影响——这并非一蹴而就的事,它需要漫长的斗争、不断妥协、拉扯或试探,一点点挪动那杆或许千百年来都从未起伏过的天秤。”
女人平静地说着。
她给两个过于年轻的人谈起这些,目的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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