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无形的手握住雪莱的目光,将它对准了烛台上的蜡烛。
对准了那枚燃烧的豆子。
“吹灭它。”
她温柔地催促,却又在雪莱蠕动嘴唇前,分出一只手按住。
“别用嘴唇和喉咙,别用你的肺和腮。”
“想一想,我的男人,我亲爱的约翰…”
她是最好的老师,表现的比曾教他礼仪的家庭教师不遑多让:
他教他要亲切,于危险中沉着。要时刻保持男性的冷静、高贵人儿的骄傲、上流绅士不可移易的体面。
而她只教了他一件事:
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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