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约翰。婴儿的时候,你要怎么吹灭一根遥不可及的蜡烛…”
一股神奇的物质,或者无形的意念——在约翰·雪莱看,就是这么一回事: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流逝,或者恐怖一点想,脑髓也未尝不可。
但如果脑髓能让它永远留住这神奇的感觉,他愿意成个傻人。
‘吹灭它。’
他对自己说。那豆苗跳了几下,仿佛真感觉到了脑髓,或无形的风。
它被挤成一缕灰白色的烟,好像发出了‘嗤’似的哀嚎,下一秒,就被吹瞎了。
“很好。”
约翰·雪莱听见她说话——就像此前开启门扉的话语,这一次则是关闭。
冰冷的感觉如黏腻的潮水覆盖了他身体还未全开的孔洞:它们将那些通风的、竖笛般清脆的音孔挡了严严实实,一层又一层的铺满,干后变成了一块又一块难看的痂。
他从苍穹上跌落回人间,神力在眼前,在烛火瞎了的脖子上化成灰白色的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