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这样想。
但后来,随着尖锤一次次落下,不知不觉就改了目标。
“她不重要了。”
维克托·萨拉说。
“这是一种乐趣。”
“对于我。”
“后来,变成热忱。”
他说。
“最终,成为使命。”
他说。
“也许您不能理解,一个疾病缠身、要靠朋友度日的失败者怎么敢口称‘使命’——但我仍要告诉您,年轻的您。”维克托·萨拉好像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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