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罗兰,就像破败雕塑肩膀上的乌鸦隔着玻璃打量房间里的人。
此时此刻,他好像才是站在自然,站在自由,站在阳光下的飞鸟。
而罗兰则是闷颓暗屋里不见天日的无知者。“我要告诉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
他说。
“只是多数人,在这世界上的多数人…都找不到。”
“它就在那啊,就在那等着呢。”
维克托扔了烟头,爬起来,像圣徒凝望那枚永不锈损的十字一样虔诚的凝望着仿若真人的女性雕塑。
“就在这儿等着呢…”
他喃喃。
“能找到自己的‘使命’的人,这一生是多么幸福啊,柯林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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