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辞盈冷汗已经顺着背脊往下流,她根本没想过事情会败露,也没事先准备好暴露的说辞,此刻越是慌越是想不出托词。
“父亲明鉴,女儿只是害怕独自出门父亲和母亲不放心,因而——”
“啪!”
定远侯终于忍无可忍,一记耳光重重甩在她脸上。
魏辞盈捂着脸,脑中霎时一片空白。
“吃里扒外的东西!养不熟的狼!”定远侯骂道:“你可知你坏了我多大的计划?”
“青崖口设伏不但没有成功,还被裴泾反剿,折了我多少死士,你可知养一批这样的死士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和时间?”
魏辞盈捂着脸语无伦次,“我没有,我不知道……”
房门猛地被推开,魏明桢一撩衣袍跪在定远侯面前。
“父亲息怒,此事或许另有隐情。”
定远侯阴沉着脸,“你倒是说说,什么隐情能解释她恰好出现在书房,又恰好在她离京后裴泾就改道?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魏明桢眉头紧锁,忽然想起那日姜翡也曾出现在书房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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