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却又闭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若将姜翡牵扯进来,事情只会更复杂。
“辞盈出京,或许是去见了旁人。”魏明桢斟酌着措辞。
那句话像是一个提醒,魏辞盈猛然反应过来,立刻拉住魏明桢,垂头开始抽泣。
“三哥别说了,说什么父亲也不会相信的。”
魏明桢眸光微动,“你有什么只管说出来。”
魏辞盈满脸泪痕道:“我与姜公子已经失联许久,我实在担心他出什么意外,才会冒险出京寻人。”
“江临渊?”定远侯眯起眼,不过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不是说你已经不再执迷不悟了吗?”
魏辞盈昂着头,一脸倔强,“若非我这样说,母亲怎能容我自由出入侯府?我根本就不知道父亲和大皇子的商谈,我看见门口没有丫鬟伺候便以为父亲不在书房,当时便离开了。”
“父亲不问青红皂白就疑心我泄露消息,可曾容女儿为自己辩驳半句?”
“为父方才没给你过你开口的机会吗?”
魏辞盈抹了把眼泪,“先前父亲并未提及泄密,若只是因我撒谎离家,我自然不会说出实情,可一边是泄密,一边是……女儿知道孰轻孰重,自然得如实相告。”
定远侯露出狐疑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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