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宫,段酒听说了宫里的事,一时有些头大。
“王爷可曾想过,万一皇上真的赐婚怎么办?”
裴泾淡淡道:“他赐他的婚,我抗我的旨,这并不冲突。”
段酒心累,那不是又要闹起来吗?
“可是这又何必呢,倒不如一开始就拒绝。”
裴泾蓦地停下脚步,侧头看向段酒,“你在教本王做事?”
“属下不敢!”
段酒连忙屈膝跪地,额上不由冒出汗来。
换在从前,他绝不敢质疑半分,但是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默认王爷不会计较,却忘了王爷原本是整个京城最是喜怒无常的人。
看来都怪姜二小姐啊,要不是她,他们怎么会误以为王爷性子软?
裴泾盯着段酒,忽然轻笑一声:“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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