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劳伦斯说完,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说完了?很好的演讲,很有力量,现在,能坐下来谈了吗?或者你更喜欢站着吃完这顿饭?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这是从科阿韦拉最好的牧场直接运来的。”
他的语气就像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孩子。
劳伦斯感到一阵无力。
他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堵柔软却无法穿透的墙,他的愤怒、他的抗议,似乎完全无法影响到对方分毫,这种深深的挫败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最终还是僵硬地拉开了椅子,坐了下来,但背脊挺得笔直,丝毫没有碰触面前餐具的意思。
“这就对了。”
维克托点点头,拿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深红色的酒液,“你说侵略?不,我们称之为特别军事行动,目的是解除保罗·斯图亚特犯罪集团的武装,解放被压迫的德州人民,防止人道主义灾难,尤其是你们主动挑起的、针对红河东岸的灾难,至于国际法?等我们清理完那些和毒枭勾结、贩卖人口的德州蛀虫后,会有大把时间讨论。”
他抿了一口酒,继续用那种平淡却致命的语气说道:
“你说战斗到底?凭什么呢?凭你们那些被拖在红河泥潭里的国民警卫队?凭那些临阵脱逃的少爷兵?还是凭保罗·斯图亚特藏在奥斯汀机场、加满了油准备随时逃命的湾流私人飞机?”
劳伦斯的瞳孔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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