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他轻声重复了一遍,笑着说,“副总统先生,当你们的的豪强家族把墨西哥裔劳工像牲畜一样驱使、贩卖时,你们想过尊严吗?”
“当你们开始贩毒、拐卖人口的时候,你想过他们的尊严吗?不要跟我说那些废话。”
“我现在比你强,我有资格站在你面前说这些。”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坐下吧,劳伦斯,站着并不能让你的抗议更有分量,反而显得有些幼稚,我们都是成年人,是政治家,不是西部片里的枪手。”
劳伦斯的脸涨红了。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一些气势。
“我不是来和你共进晚餐的,维克托先生!”
他模仿着某种硬汉的腔调,“我是来向你提出最严正的抗议!你们墨西哥军队对德克萨斯南部发动的、未经宣战的、卑鄙的偷袭,是赤裸裸的侵略行为!是对国际法和人类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你们必须立刻停止军事行动,无条件撤出所有部队!”
他挥手指着窗外,尽管那里什么也看不到:“否则,德克萨斯人民将会让你们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我们会战斗到底!你可以在某些时候欺骗所有人,也可以在所有时候欺骗某些人,但你绝不能在所有时候欺骗所有人!”
这句话他引用了林肯的话,试图增加自己话语的力量。
维克托静静地听着,甚至在他引用名言时,还轻轻点了点头,仿佛表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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