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就很嘲讽,“看来你也并非完全知情?或者,你只是他留下来拖延时间的弃子?”
“你哥哥也不过是个贪生怕死的驱虫而已!”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盯住劳伦斯:“让我把话说得更明白些,副总统先生,德州南部,现在是我的了,红河战线,保罗也撑不了多久,至于奥斯汀失陷只是时间问题,保罗的演讲或许能煽动一些热血青年去送死,但改变不了战争的结局。”
“现在,你坐在这里,代表不了那个即将不复存在的德克萨斯共和国,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维克托的声音压低了一些,却带着更强的压迫感,“你可以选择继续效忠那个抛弃了你们、准备独自逃命的总统,然后和他一起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或者……”
他顿了顿,留给劳伦斯思考的时间。
“或者,你可以做出更明智的选择。一个或许能减少更多无谓流血、能让德州尽快恢复秩序的选择。毕竟,战争之后,总要有人来管理这片土地。”
劳伦斯·康斯坦丁·斯图亚特坐在那里,先前的愤怒和勇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和茫然。
维克托的话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撕开了所有华丽的伪装,露出了底下残酷而真实的内核。
他面前的牛排依旧散发着香气,但他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窗外,隐约似乎又传来遥远的轰鸣声,不知是雷声还是炮声。
他知道,一个艰难的选择,已经无情地摆在了他的面前,而这一次,没有好莱坞剧本能告诉他该怎么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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