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现在对方是墨西哥博物馆馆长。
维克托独自坐在长桌的一端,正慢条斯理地用刀叉切割着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牛排,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没有打领带,显得随意。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几乎是友好的微笑。
这叫绅士。
“劳伦斯副总统先生,”
维克托的声音温和,“请坐。希望他们没太为难你?非常时期,必要的程序,希望你能理解。”
劳伦斯没有动,他站在桌前,胸膛因压抑的怒火而微微起伏。
他扫了一眼桌上丰盛的食物,烤牛排、新鲜的沙拉、还冒着热气的面包,再想到此刻红河沿岸和德州南部正在发生的惨剧,想到那些在炮火中呻吟的士兵和无助的平民,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理解?”
劳伦斯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像那些好莱坞电影里面对暴君毫不屈服的英雄,
“维克托!我是德克萨斯共和国的副总统,不是你的囚犯!你让我像……像一件行李一样被你的手下肆意检查!这是对我和我所代表的国家的极大侮辱!”
维克托眯着眼,脸色微微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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