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屋,静坐于院中,任搅动起的雪花飘落在身上,他无惧酷寒侵袭,全身暖洋洋。
这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病体初愈时他在火炕上裹着厚厚的棉被都全身发冷。
秦铭闭上眼睛,在心中显照自身,重复不久前的那些高难度动作,进行意识力的锻炼。
刚刚消退下去的银色涟漪再次浮现,他的呼吸被心念带动着,不断调整,变得异常复杂,难寻规律。
念由神起,气由意动,他体表的流光因此而变亮了少许。
院中安静了,秦铭被雪花覆盖。
直至过了很久,他不想不念,完全放空心灵。
当身上的银光彻底消失,他才缓缓睁开眼睛,感受着自身的变化,他确定体内正在孕育着蓬勃的新生之力。
秦铭将院中两百多斤的磨盘从容地抱了起来,而后又轻轻放下。
“新生大概率在两天内完成。”他心中有谱了。
此时,他毫无意外地感觉到了饥饿,而且非常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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