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更提出一言:“礼者,非束人之绳,乃修身之镜。人可依礼改己,不可为礼所奴。”
一时之间,朝中学人纷纷撰文附议,言“太子之言,颇合新儒之旨”。
朱瀚看到这些议论,轻嗤一声:“新儒?这些人也配称‘新’?”
他却未多言,只暗中召人——
不日,一位名为陈宗的年轻士子,受朱瀚举荐,登上东宫议礼讲席。
此人年方三十,却曾留学于金陵三大书院之一的“玉麓书堂”,以“辩礼非礼”闻名,擅用新论解经,常常一言搅动旧学。
陈宗甫一登堂,便直言质问朱标:“太子以礼为镜,然镜必有形,礼之形在何?若无形之镜,何以照人?若形不正,照出的,不过是假影!”
堂中顿时鸦雀无声。
朱标并未恼怒,反而拱手为礼:“先生高论,愿闻其详。”
两人唇枪舌剑,一辩至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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