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安子道:“礼部果然坐不住了。”
朱瀚将一撮饲料撒下,淡淡道:“他们要是坐得住,那才不正常。”
石安子笑道:“王爷料事如神,果真一语中的。”
朱瀚缓步而行,语声清清淡淡:“东宫若不触动权柄,那不过是个读书匠。如今一动礼制,便是挪了祖宗的老牌位,礼部怎能不急?”
“他们不如先掂量掂量,朱标到底是不是能把那個牌位抬得稳。”
“他现在,正需要一场‘怒火’。”
石安子躬身:“王爷可是要借礼部之怒,成东宫之势?”
朱瀚点头:“人总要在风头浪尖上立住脚,才配得起那一身紫袍。”
而此时,朱标亦非浑然不觉。
于是,他每日亲临议礼堂,与学士生徒共议“朝会礼”、“册拜礼”、“宗庙礼”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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