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试探问着。
水溶无奈一笑,以为岳凌真是天真,但当面还是委婉拒绝道:“本王与那些大儒名士是有攀交,但有大学问者,不被名利所束缚。更是贤弟如今倡导的新学,被儒生贬为异学,他们又如何昧着良心为贤弟站台说教呢?”
“本王以为,若是贤弟能说服他们,或许还有可能,以交情,利益诱之,本王也无可奈何。”
岳凌轻叹了几口气,“兄长所言甚是,是愚弟欠缺考虑了。不过,眼下还没人闹到我府邸来,陛下应有陛下的应对之法。吾等为臣子,只需顾好陛下交代的事。”
“正所谓,在其政谋其事嘛。”
两人相视一眼,尽皆释怀笑笑。
“贤弟果然是洒脱之人,是为兄冒昧了。今日多有叨扰,为兄是该学一学贤弟的心境,当是许多事都能迎刃而解。”
见水溶离席要走,岳凌忙挽留道:“兄长难得做客,怎能不让愚弟做个东道?留步用过晚膳可好?”
见着岳凌的手依旧在那小姑娘的身上摩挲,水溶心底已不知翻过多少白眼,再谢绝道:“不了,就不再叨扰贤弟的好事了,告辞。”
“好,兄长慢走,愚弟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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