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宝琴慢慢从背后绕到岳凌身侧来,随后便抬起岳凌的手腕,将岳凌的手从自己的衣襟口揣进了怀里。
岳凌瞳孔微缩,本能的想要挣脱,一念当面的水溶,又不好做出什么动作来,还需继续维持人设。
只是眨眨眼,岳凌皱眉问道:“这是作甚?”
薛宝琴笑盈盈道:“老爷思虑时,不是必须要有姑娘在身边陪侍嘛?如今房里并无旁人,只得我来帮老爷,可惜我身躯还未长成,若让老爷不适,还望老爷能担待……”
薛宝琴娇滴滴的说着,好似真有这么一回事一样,更加强化了岳凌的风流人设。
水溶更是非礼勿视,将头偏去了另一面。
“贤弟还真是好雅兴,难怪总有常人不能及之想,原来是有常人不能及的嗜好。”
岳凌只是笑笑,无从辩驳,“让兄长见笑了。”
手里那份温暖不是作假,尤其这手感比揉面还更轻盈几分,尽管稚嫩的很,但把玩起来也是一桩美事了。
岳凌堂而皇之的顺从薛宝琴的安排,却是薛宝琴脸上鲜红欲滴,没想到岳凌真的假戏真做,却也只能强忍着不发出羞人的声音。
“兄长在文坛应当也颇有名望,不是常常办些文会,诗会,若是兄长能请些鸿儒之士,为我站台,如此是不是也能取信于学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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