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柴朴和东方治是有种竞争的关系。
如今的两府,已经近乎于虚职,虽然六部仍需要向他们报告工作,但以完全不受他们管辖了。
而且虽然柴朴如今是右丞相,但天下各地的行省已然裁撤,他的丞相之权,宛若空中楼阁,只还有门下省供他操持。
仅仅掌管着出纳帝命,礼仪杂务。
但九州万方的政务庞杂,仍需要人来过目奏折,协助处理朝事。
权利就摆在那里,二人再进一步都可以触及的到,成为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治国之臣。
至于岳凌,在柴朴眼中还是更能容易取代东方治,总领天下兵马调动。
果不其然,柴朴将问题踢了回去,东方治的脸上便有几分不自然,率先提议道:“不如这样如何,恳请陛下主持‘经筵大辩’,无论是先贤经学还是定国公如今主持的新学,若是能在一场文辩中说服对方,想必这学子的忧心与不平,也能消散了。”
闻言,群臣交头接耳,却都以为事情在理。
既然意见相左,一方能将另一方说服,那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尤其他们作为儒生,也是有他们的傲骨所在,他们内心暗暗就是偏向学子的一方,而并非岳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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