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相,您怎么看?我们是不是该再去宫门求一求情面?”
柴朴站在人群之中,暗暗叹息了声,偏头问向与他并肩站立的枢密院事东方治,“东方大人,您意下如何?”
东方治轻捻着胡须,似是揣度着隆祐帝的心思,道:“陛下乃圣明之君,今遭弄得如此局面,京城内混乱不堪,当不是陛下的罪过。”
“需得我们先认下这个错,无论是先前上奏折的大臣,还是京兆尹,五城兵马司,国子监,需得联名认下这门错事。酿成今日之错,乃群臣之过,并非陛下之过。”
围观的大臣们,尽皆颔首,以为东方治的话是有几分道理。
然而东方治的话还没说完,又道:“但仅仅如此还不足够,如今学子群情激愤,又是联名上书,又是罢考弃学,若想要收场,总得提出一个让陛下满意的法子来,让陛下来执行。”
“当然这法子对了,是你我之功,错了,依然是你我之过。谁可以几分见底,说出个子午寅卯来?”
官场都是不粘锅,群臣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可是没人会愿意担下这份风险。
待东方治一席话说罢,群臣皆是往后退出了一步,让孤零零站在场中的柴朴和东方治更为显眼了。
“柴相这段日子深入简出,应当有所思虑,可有解题之法?”
柴朴谦虚道:“东方先生谬赞了,您乃秦王府旧臣,比我等更能体谅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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